沉默着用完膳后,沈幼凝飞快地收了东西,又走得飞快,容阙还想试探她的态度,沈幼凝已经转身出门去了。
与此同时,侍卫小鱼几经波折后终于回答到了赵玉堂身边。
此时的赵玉堂早已听说了沈幼宜的消息,还知道她是被江淮景救回来的。
赵玉堂坐立难安,她并不关心沈幼宜的清白还在不在,她只想知道小鱼有没有得到消息。
她坐在桌前,伸手抚着额头显得有些头疼。
屋里一阵冷风略过,她原本没在意,抬头发现门外的柳树纹丝不动,赵玉堂这才反应过来,她屋里进了人。
她起身合了门,小鱼现身出来。
她焦急地叫了他一声:“小鱼!”
语气与幼时的模样重合在了一眼,小鱼听得浑身一怔,一时竟忘了回答她。
赵玉堂迫不及待地追问:“得到消息了吗?”
他的眼也慢慢沉了下来,摇头。
赵玉堂眼里的失望也毫不掩饰。
小鱼不爱说话,挑挑拣拣说了重点。
春香死了。
赵玉堂一脸无所谓,死了就死了吧,这贱人死了倒是便宜她了。
宋元受伤了,龙泉山都乱了,所以他没能得到一点消息。
赵玉堂皱眉,联合江淮景救沈幼宜回来的情况,宋元被何人所伤就很明显了,宋元因沈幼宜受伤,难免会迁怒到自己身上,想要在从宋元这里打听消息就不容易了。
赵玉堂先是心惊,后又觉得愤怒,沈幼宜这贱人,竟还能和江淮景勾搭上。
小鱼静静地站在三步之遥的距离,他知道她会生气,也做好让她发泄的准备,只是赵玉堂如今所有的怒意都对准了沈幼凝姐妹,加上沈幼凝知道得还不少,她心一横,打算一不作二不休直接解决她。
只是容阙之前的话又提醒到了她,定南王府不蛮夷之地,奴婢不能随意杀害。
她扶着凳子坐好。半晌后有了主意,既然王府里不能动她,那就拖到外面去杀。
“你先下去,等我想好了再叫你。”
小鱼应了声,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晚上的时候沈幼凝原是想与香兰换的,但香兰有心撮合她与容阙,非是不肯,沈幼凝没有办法还只能自己送了过去。
容阙在房里做晚课,还故意留了门,见到留了缝的房门,沈幼凝还有些不适应。
她开门走了进去,又规矩地摆好碗筷。
容阙睁开了眼,她退到门边,比以往的距离还要远,他皱了眉头,起身走到了桌前,却故意不去取筷子,沈幼凝虽然看着他,目光却似乎又越过了他。
她想了半天又没憋出个好办法来,这会儿心里正愁着呢。。
容阙等了半晌她也没有上前,他只能开口:“倒茶。”
沈幼凝如梦初醒,急忙凑了过去,才发现这几天他用的都是橘茶,她看了一眼心情复杂,但也没说什么,倒完茶后,她弯腰又去取筷子。
容阙闻着她身上的奶香,心中狂跳,忍不出生出一丝期待来。
沈幼凝取了筷子递来,他抬头看去,只觉得她今日的唇有些过分水润诱人。
他喉结动了动,手却迟迟没有去接。
沈幼凝手都举得酸痛了,弯了腰便去抓起了他的右手。
她还以为他会抽手,继而让她滚远点,她也可以趁机站到别的地方。
但他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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