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幼凝笑了笑,“你先回去吧,就这么回复王妃便可以了。”
秋香懵懵懂懂地回去复命了,沈幼凝又进屋取了一串檀香木做的佛珠揣进衣袖中。
她嘱咐沈幼宜:“你把门锁好,乖乖等我。”
沈幼宜点头。
抵达清院的时候,香兰也正好在里面,这也不奇怪,最近她不是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着,就是被老夫人使唤来送素斋,只是她去的时候,香兰和容阙的脸色都不太好。
香兰抵在门板上,一脸菜色:“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,要不我去将幼凝叫来吧?”
沈幼凝便在这时出声了,“叫我做什么?”
香兰满脸心虚地看着她,仿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被抓包了一般,她急切地拽住了沈幼凝的胳膊:“你来得正好,老夫人在菜里下了东西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,跟我没关系的,你来了,就你……你来照顾王爷吧。”
说着还将她往屋里推了一把。
自己则关门出去了。
容阙察觉得很快,服用的药量不多,脸色不好也是因为生气,他倒不会对香兰怎样。
但……她把沈幼凝推过来了。
触及到她柔软的身体,又闻着她身上的奶香,容阙却突然觉得体内火气旺盛得很。
沈幼凝眨巴着眼睛,一脸无辜的地看着他,她越是如此,就越是想让人欺负。
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低头吻了过去。
沈幼凝在听完香兰那话就已经做好准备了,炙热的唇落下时,她也抬头迎了过去。
察觉到她的主动,容阙吻得更用力了些。
她喘不上气,提高了食盒想将他推开些。
容阙却觉得她手里的东西碍事,长手一扯便将食盒丢在了地上。
听着砸到地上的声音,香兰也跟着脸红,这么激烈的吗?
她兴冲冲地跑回去找老夫人汇报这好消息。
屋里食盒被丢开后,沈幼凝扭头想去看,容阙却伸手掐了她的脸颊,似乎在惩罚她不认真。
沈幼凝抽了口气,哼了一声:“疼——”
容阙又急忙松开了手,但纠缠的唇舌却没舍得分开半分。
沈幼凝觉得头晕,身子也软得厉害。
她原本就是他的侍妾,他想做什么都可以的。
她没有拒绝。
只是压抑了自己的欢喜而已。
容阙已然失了理智,手胡乱在她腰上抚摸着,然后他就摸到了她衣袖中的佛珠。
他僵住了。
容阙顺着她细弱的手腕探进了她的衣袖中,又将那檀木佛珠取了出来。
沈幼凝眼也不错地看着他。
容阙眼里的火焰暗了下去。
偏头看着她水润红肿的双唇也急忙将她推开了一些。
他做什么沈幼凝都不会觉得诧异了,只是想着他还中了药,也还记得自己可以做他的药引,于是伸手去拉开了衣领,容阙别开了眼:“你做什么?”
“奴婢……为王爷解毒……”
容阙急忙阻止了她:“不用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说不用就不用。”
她就这么站在他跟前,什么都不做,他都已经失控了,若是再去了衣衫……他已不再相信自己的定力了。
沈幼凝只好将手放了下来,“那王爷如果受不住,可以再吩咐奴婢。”
容阙退开了几步,手里拿着檀木手串端详起来,想起芙蓉堂里的刨木声,他忽然反应过来了,“这是……你自己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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